月子时丈夫买了助兴药物,我将药换成兽药,隔天丈夫和表妹双双住

月子中心昂贵的窗帘,也挡不住清晨六点钟的太阳。光线像一把钝刀,从缝隙里硬生生撬进来,割在我的眼皮上。我醒了。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怎么睡着。身边的婴儿床里,女儿“哼唧”了一声,像只...

月子中心昂贵的窗帘,也挡不住清晨六点钟的太阳 。

光线像一把钝刀 ,从缝隙里硬生生撬进来,割在我的眼皮上。

我醒了。

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怎么睡着 。

身边的婴儿床里 ,女儿“哼唧 ”了一声 ,像只刚出壳的小鸟 。

我立刻绷紧了神经,侧耳听着。

还好,她只是翻了个身 ,砸吧砸吧嘴,又睡了过去。

我松了口气,浑身的骨头缝儿都泛着酸 。

涨奶的刺痛感准时传来 ,像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。

我掀开被子,身上那件哺乳睡衣早就被汗浸透了,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,散发着一股奶腥和汗液混合的、令人沮丧的味道。

这就是我的月子 。

第二十二天。

陈默不在。

他昨晚说公司有紧急项目,要加班 。

我信了。

或者说,我懒得去分辨真假。

毕竟 ,从我怀孕后期开始,他就以各种理由彻夜不归 。

项目,应酬 ,哥们儿聚会。

他的世界永远那么精彩 ,那么重要。

而我的世界,缩小到只剩下这间三十平米的套房,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。

我撑着酸软的腰 ,挪下床,想去卫生间 。

路过门口的脏衣篮,我鬼使神差地停住了。

篮子里是陈默昨天换下来的西装裤。

他说他会自己洗 ,让我别碰,好好歇着 。

话说得真好听。

可那裤子已经在篮子里躺了两天了。

我俯下身,一股烟酒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。

还夹杂着一丝陌生的 、甜腻的香水味。

我的心 ,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。

我麻木地伸出手,想把裤子拿出来,扔进洗衣机 。

指尖却触到了一个坚硬的方块。

在裤子口袋里。

我把它掏了出来 。

一个白色的、小小的药盒。

上面没有一个我认识的汉字 ,全是些弯弯绕绕的英文。

但我认识那个蓝色的、菱形的小药片图案 。

伟哥 。

或者,是它的某个兄弟。

我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。

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,又在下一秒退得一干二净 。

手脚冰凉。

我拿着那盒药 ,站在原地,像一尊被风化了的石像。

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,把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晰无比 。

墙上我们巨大的婚纱照 ,陈默拥着我,笑得一脸深情。

梳妆台上我孕期买的各种防妊娠纹的油,还剩大半瓶。

婴儿床里我那柔软的 、毫无防备的女儿 。

一切都显得那么讽刺。

我怀孕 ,生产,忍受着身体被撕裂的剧痛,忍受着激素水平过山车一样的折磨 ,忍受着日夜颠倒的疲惫。

我堵奶,发烧到四十度,疼得浑身发抖 ,哭着给陈默打电话 。

他在电话那头说:“哪个女人生孩子不这样?你别太矫情了。”

我剖腹产的伤口,到现在还又疼又痒,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。

而我的丈夫 。

我的丈夫 ,在我为他生儿育女 ,身体和精神都处在最低谷的时候,他买了助兴的药 。

他要去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。

哈哈。

哈哈哈哈 。

我笑出了声。

笑着笑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

不是那种嚎啕大哭 。

就是安静地 ,一滴一滴,砸在地板上。

我突然觉得,没意思。

真的 ,太没意思了 。

争吵?质问?

有用吗?

他会说:“你想多了,这是帮朋友带的。 ”

他会说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看着就没兴趣 ,我也有正常需求。 ”

他会说:“你能不能别闹了?我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 。”

这些话,我都能替他想好。

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子 ,能精准地插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

我不想再被捅了 。

我累了 。

我看着手里的药盒,一个疯狂的念头,像一颗黑色的种子 ,在我心里破土而出。

然后 ,迅速地,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
我的表妹,林月 ,前几天来看我 。

她在我这里住了一晚。

走的时候,落下了一小袋东西。

我当时没在意,随手塞进了床头柜 。

现在 ,我无比庆幸她落下了。

我打开床头柜,拿出那个透明的密封袋。

里面是几包宠物药 。

林月在一家宠物医院当助理,她家养了只体弱多病的布偶猫。

我拿起其中一包 ,仔细看上面的说明。

“强效止泻剂(兽用)” 。

【主治】:由细菌 、病毒、应激反应等引起的顽固性腹泻、呕吐 、肠炎。

【用法用量】:……

【不良反应】:偶见食欲减退、精神萎靡,过量服用可能导致严重脱水及电解质紊乱。

严重脱水 。

电解质紊乱 。

这几个字,像黑夜里的霓虹灯 ,闪着邪恶又诱人的光。

我把那盒蓝色小药片的包装拆开,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药片挤出来。

一共四片 。

他准备得还挺充分。

然后,我拆开那包兽药。

那是一种白色的、没什么味道的粉末 。

我找来一张干净的纸 ,把粉末倒在上面。

又从抽屉里拿出我孕期补充的钙片。

钙片也是白色的 。

我把钙片碾碎 ,和兽药粉末混合在一起。

然后,我像一个严谨的化学家,把这些混合粉末 ,一点一点,重新填回那个铝箔包装里。

我甚至找来了指甲油的亮油,小心地把被我撕开的铝箔封口粘了回去 。

从外面看 ,天衣无缝。

做完这一切,我把这盒“特制 ”的药,放回了陈默的裤子口袋。

然后 ,把裤子扔进了洗衣机 。

按下了启动键 。

洗衣机轰隆隆地转了起来,像是我那颗正在狂欢的心。

我回到床上,躺下。

涨奶的痛 ,腰背的酸,好像都消失了 。

我看着天花板,前所未有地平静。

甚至 ,有点期待。

我期待着 ,我的丈夫,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,吃下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“大餐” 。

然后 ,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……腹泻。

第二天,陈默果然没有回来。

连个电话,一条微信都没有 。

我妈打电话过来 ,问我怎么样,孩子乖不乖。

她说:“陈默呢?让他多帮你分担点,你一个人太辛苦了。”

我对着电话 ,语气平静地说:“妈,他忙,公司项目离不开他 。 ”

我妈叹了口气:“男人啊 ,就是这样,永远把事业放第一位。你也体谅体谅他,刚有了孩子 ,他压力也大。”

压力大 。

是啊 ,压力大到要去吃药找别的女人排解 。

挂了电话,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蜡黄的 、浮肿的脸。

突然觉得我妈说的“体谅”,像个天大的笑话。

下午 ,林月来了 。

她提着一堆水果和婴儿用品,笑靥如花。

“姐,我来看你和宝宝啦! ”

她一进门 ,就熟门熟路地换了鞋,把东西放在玄关。

然后,直奔婴儿床 。

“哎哟 ,我的小外甥女,又漂亮了!这小鼻子小眼的,真像姐夫!”

我坐在沙发上 ,没动。

我看着她。

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,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,身上喷着香水 。

就是我昨天在陈默衣服上闻到的那款。

我的心 ,沉到了谷底。

原来 ,是她啊 。

我的亲表妹。

那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,“姐姐、姐姐”叫得比谁都甜的女孩。

那个我爸妈资助她上完大学,在我结婚时哭着说“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”的女孩 。

她在我怀孕的时候 ,三天两头往我家跑 。

帮我按摩浮肿的小腿,陪我散步,听我抱怨孕期的种种不适。

她说:“姐 ,你真不容易,姐夫真有福气。”

她说:“姐,等宝宝出生了 ,我来给你当免费月嫂!”

当时我多感动啊 。

我觉得,这是我最贴心的妹妹。

现在想来,我真像个傻子。

一个彻头彻尾的 ,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大傻子 。

林月逗弄了一会儿孩子,走到我身边坐下。

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。

“姐,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是不是没休息好? ”

我闻着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。

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。

“还好。 ”

我的声音 ,冷得像冰 。

林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。

但她很快又恢复了自然。

“姐,你别多想 。姐夫昨晚是跟我在一起 。”

我猛地抬起头 ,看着她。

她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。

“你别误会!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

“是公司临时有个重要的客户要应酬,姐夫喝多了 ,就把我叫过去帮忙挡酒 。后来太晚了,他就在我那儿的沙发上睡了一晚。 ”

“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,又怕吵醒你和宝宝。”

这套说辞 ,编得可真熟练 。

滴水不漏。

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我,可能就信了。

还会反过来安慰她,说“没事 ,我知道你们没什么” 。

但现在,我只觉得恶心。

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“无辜 ”和“真诚”的脸,突然笑了。

“哦 ,是吗?”

“那他还挺辛苦的 。 ”

我的反应 ,显然在林月的意料之外。

她愣住了。

“姐,你……不生气?”

我摇摇头:“生气什么?他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打拼,我不但不能帮忙 ,还拖后腿,我有什么资格生气?”

我顿了顿,看着她的眼睛 ,一字一句地说:

“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。谢谢你,帮我照顾他 。 ”

林月的表情,精彩极了。

惊讶 ,心虚,试探,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。

她大概觉得 ,我已经彻底被月子里的琐碎和疲惫磨平了棱角,变成了一个逆来顺受的怨妇 。

一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。

她虚情假意地拍着我的手:“姐,你千万别这么说。我们是一家人嘛 ,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。”

“对了 ,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我昨天落了点东西在你这儿,一包宠物药 ,你看到了吗? ”

来了。

她终于问了。

我指了指床头柜:“在里面,你自己拿吧 。 ”

她走过去,拉开抽屉 ,拿出了那个密封袋。

她检查了一下,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
“还好找到了,我们家猫这两天又拉肚子了 ,没这个药可不行 。”

她把药揣进包里,又说:

“姐,我今天也没什么事 ,就留下来陪你吧。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的,给你补补。”

我点点头:“好啊 。 ”

我倒要看看,你们这出戏 ,打算怎么唱下去 。

傍晚的时候 ,陈默回来了。

他看起来有些疲惫,眼下有淡淡的青黑。

一进门,看到林月在厨房里忙活 ,他愣了一下 。

随即,脸上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。

“小月也在啊?”

林月从厨房里探出头,系着我的围裙 ,像个女主人一样。

“姐夫回来啦?快去洗手,马上就开饭了 。”

那语气,那神态 ,仿佛他们才是一对。

而我,只是个借住在这里的客人。

陈默换了鞋,走到我面前 。

他俯下身 ,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
动作熟练,却毫无温度。

“老婆,辛苦了 。宝宝今天乖不乖? ”

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。

这张脸 ,我曾经爱了那么多年。

现在 ,只觉得陌生 。

“还行 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
他直起身,脱下外套,随手扔在沙发上。

“昨晚公司临时有事 ,忙到半夜,怕打扰你休息,就没回来 。”

他的解释 ,和林月说的分毫不差。

他们早就串通好了。

“嗯,知道了 。 ”

我的平静,让他有些意外。

他打量了我几眼:“你怎么了?不高兴?”

我摇摇头:“没有。就是有点累 。”

“累就多休息。 ”他敷衍了一句 ,然后就走向了婴儿床。

他像模像样地逗弄了一下女儿,然后就拿出手机,坐在了离我最远的那个单人沙发上 ,开始打游戏 。

整个过程,没有再多看我一眼。

晚饭,林月做得很丰盛。

四菜一汤 。

糖醋排骨 ,可乐鸡翅 ,都是陈默爱吃的 。

她还特意给我炖了鲫鱼汤。

“姐,这个下奶,你多喝点。”

她把汤碗推到我面前 ,笑得一脸贤惠 。

饭桌上,她和陈默聊得热火朝天。

从公司八卦,到最近热门的电视剧。

他们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 。

我像个局外人 ,默默地喝着那碗鲫鱼汤。

汤的味道很好。

但我喝着,却像在喝毒药 。

吃完饭,林月抢着去洗碗。

陈默则继续窝在沙发里打游戏。

我抱着哭闹的女儿 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。

剖腹产的伤口被孩子的重量压得生疼。

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,和窗上那个狼狈不堪的倒影。

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。

晚上九点 。

林月说要走了。

陈默放下手机,站起身:“我送你。”

“不用了姐夫 ,外面黑,你留下来陪姐姐吧 。我自己打车就行。 ”林月假意推辞。

“没事,送你到楼下也不费事 。 ”

他们一唱一和 ,把戏做足。

临走前 ,林月又来到我房间。

“姐,那我先走了啊,你早点休息 。”

她看着我 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挑衅和炫耀。

仿佛在说:你看,你的男人,你的家 ,都快是我的了。

我抱着孩子,对她扯出一个微笑 。

“路上小心。”

他们走后,我把孩子哄睡着。

然后 ,我拿出手机,打开了一个购物APP 。

搜索:针孔摄像头 。

我选了一款最隐蔽的,伪装成充电头的样子。

加急 ,同城闪送。

一个小时后,快递员打来电话 。

我下楼,拿到了那个小小的盒子。

我把它装在了客厅的电视柜下方 ,一个最不起眼的插座上。

镜头 ,正对着沙发 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回到房间。

陈默还没回来。

我知道,他送林月 ,不会只送到楼下 。

我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等待着。

等待着好戏开场。

将近十一点 ,陈默才回来 。

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门,大概以为我睡了。

他没有进卧室,而是直接去了卫生间。

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。

他在洗澡 。

洗得很久。

等他出来的时候 ,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。

企图掩盖掉某些不该有的味道 。

他走进卧室,看了一眼熟睡的我和孩子,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的另一侧。

我们之间 ,隔着一条楚河汉界。

他很快就睡着了,甚至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。

而我,一夜无眠。

第二天 ,是周末。

陈默难得没有去公司 。

他一整天都表现得像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,好爸爸。

给我端茶倒水,给孩子换尿布,冲奶粉。

动作笨拙 ,但态度殷勤 。

他大概是心虚。

想用这种方式,来弥补,来赎罪。

林月没有再来 。

但她的微信 ,一条接一条地发给陈默 。

陈默每次都躲着我回。

他以为我不知道。

其实,我看得一清二楚 。

他在手机屏幕上打出的那些字,比刀子还锋利。

“宝贝 ,昨晚表现不错。 ”

“药效真厉害,下次我们试试别的 。”

“别急,等我搞定家里这个黄脸婆。”

黄脸婆。

原来 ,在他心里,我已经是黄脸婆了 。

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生育而憔悴的脸,笑了。

下午 ,陈默说他约了朋友打球。

我没拦着 。

我知道 ,他不是去打球。

他走后,我立刻打开手机,查看摄像头的实时监控。

客厅里空无一人 。

我耐心地等着 。

大约半个小时后 ,门开了。

进来的,是林月。

她熟练地输入密码,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。

她没有换鞋 ,直接走进来,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。

然后,她拿出手机 ,拨了个电话。

“喂,人呢?我都到了 。 ”

电话那头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
林月的脸上露出了娇嗔的表情。

“讨厌!就你会说!”

“那你快点啊 ,人家等不及了 。”

挂了电话,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从包里掏出镜子和口红 ,开始补妆。

那支口红 ,是我上个月刚买的。

我一次都还没用过 。

我放在梳妆台上的。

她竟然就这么拿来用了。

我的拳头,攥得死死的 。

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。

又过了十几分钟,陈默回来了。

他提着一大袋零食和饮料。

一进门 ,就迫不及待地扔下东西,把林月抱了个满怀 。

“小妖精,想死我了! ”

他们在沙发上拥吻 ,撕扯。

画面,不堪入目。

我胃里一阵翻腾,差点吐出来 。

我强迫自己看下去。

我要把这两个人的嘴脸 ,牢牢地刻在心里。

亲热了一会儿,陈默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我“精心改造”过的药盒 。

“宝贝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。”

他献宝似的递给林月。

林月接过去 ,眼睛放光 。

“哇,你又买了? ”

“上次那个效果太好了,就是……后劲有点大。”

陈默得意地笑:“这次这个 ,是加强版。保证让你飞上天 。”

“真的吗?那我们快试试! ”

林月已经迫不及待了 。

陈默倒了两杯水 ,把药片抠出来。

一人一片。

他们相视一笑,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,把药片吞了下去 。

然后 ,他们又腻歪在了一起。

等待着药效发作。

我关掉了监控 。

我怕再看下去,我会忍不住冲出去,和他们同归于尽。

我抱着女儿 ,手在微微发抖。

宝宝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,在我怀里“哼唧 ”起来 。

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声音嘶哑地哼着摇篮曲。

“睡吧 ,睡吧,我亲爱的宝贝……”

唱着唱着,我的眼泪 ,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。

也许是半个小时,也许是一个小时。

我的手机,突然响了。
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。

我接了起来 。

电话那头 ,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声。

“喂?请问是陈默的家属吗?”

“我是。 ”我的声音 ,平静得可怕 。

“他出事了!你快来市三院急诊!他……他上吐下泻,快不行了!”
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,背景音里满是嘈杂和呻吟。

“这里还有一个女的!也一样!你们谁是她家属?”

我挂了电话。

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 。

报应,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

我没有立刻去医院。

我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。

“妈 ,你和爸现在有空吗?能不能来月子中心帮我看一下孩子?陈默……他好像吃坏东西,进医院了。 ”

我妈一听就急了。

“怎么回事啊?严不严重?你别急,我们马上过去!”

然后 ,我又给陈默的妈妈,我的婆婆,打了个电话 。

“妈 ,陈默进医院了,在市三院急诊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
婆婆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。

“什么?!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医院?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!连自己男人都照顾不好! ”

我没跟她废话 ,直接挂了电话 。

安排好这一切 ,我换了身衣服 。

找了一件最朴素,最显憔悴的连衣裙。
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蜡黄 ,眼圈发黑,嘴唇干裂。

很好 。

这副样子,才像一个担心丈夫、心力交瘁的产妇。

我打车去了医院。

急诊室里 ,乱成一团 。

消毒水的味道,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臭味,刺得人头晕。

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陈默。

他的脸 ,白得像纸,嘴唇发青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,浑身是汗 。

他闭着眼睛,眉头紧锁,表情痛苦。

旁边 ,挂着点滴。

而在他对面的另一张病床上 ,躺着的,是林月 。

她的情况,比陈默更惨。

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,妆早就哭花了,脸色灰败,上吐下泻到几乎虚脱。

婆婆正趴在陈默的床边 ,哭天抢地 。

“我的儿啊!你这是怎么了啊!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妈可怎么活啊!”

我的父母也到了,站在一旁 ,手足无措 。

看到我来,我妈赶紧迎上来。

“晴晴,你来了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
我摇摇头 ,一脸茫然和担忧。

“我也不知道 。下午他说出去和朋友打球,然后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 ”

我走到陈默的床边。

婆婆一看到我,立刻像找到了宣泄口 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。

“你还有脸来!你这个扫把星!是不是你给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我儿子要是有事 ,我跟你没完!”

我爸听不下去了,皱着眉说:“亲家母,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。晴晴一直在月子中心 ,陈默在外面吃了什么,她怎么会知道?”

“我不管!他老婆就是她!她就得负责! ”婆婆开始撒泼。

我没理她 。

我只是看着病床上的陈默。

他似乎听到了我们的争吵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看到我 ,他的眼神里,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。

有痛苦,有心虚 ,还有一丝……恐惧。

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又是一阵剧烈的腹痛 ,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。

这时候,一个医生走了过来 。

“谁是病人家属? ”

我们都围了过去 。

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婆婆抢着问。

医生看了一眼手里的报告 ,皱着眉说:“初步诊断是急性肠胃炎 ,伴有严重的脱水和电解质紊紊。我们正在给他们补液和消炎 。”

“急性肠胃炎? ”婆婆愣住了,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得这个?”

医生推了推眼镜 ,表情严肃。

“他们晚饭吃了什么?”

这个问题,像一颗炸弹。

陈默和林月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 。

婆婆说:“我儿子晚饭没在家吃啊! ”

我爸也说:“是啊 ,他下午就出门了。”

医生的目光,在我们几个人脸上扫过,最后 ,落在了陈默和林月身上。

“你们两个,是一起吃的饭吧?”

陈默闭着眼睛,装死 。

林月把头埋进被子里 ,瑟瑟发抖。

医生见他们不说话,有点不耐烦了。

“你们到底吃了什么?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海鲜?还是乱吃了什么药?你们得说实话,我们才好对症下药!这不是开玩笑的 ,严重了会出人命的! ”

“药?”

婆婆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字眼 。

她猛地转向陈默 ,声音尖利:“你乱吃什么药了?!”

陈默还是不说话。

我站在一旁,像个无辜的旁观者,适时地开口。

“医生 ,我先生他……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保健品? ”

我一边说,一边从我的包里,拿出了那个被我掉包的药盒 。

“今天早上我洗衣服的时候 ,在他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。我也不认识是什么,看着像国外的保健品。”

我把药盒递给了医生。
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那个小小的盒子上 。

陈默的眼睛 ,猛地睁大了。

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
他大概没想到,我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 。

林月也从被子里探出头 ,看到药盒,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
医生接过药盒,看了一眼。

“这是……”他皱起了眉 ,显然也没见过 。

“我拿去化验一下。 ”

他说着 ,就拿着药盒转身走了。

病房里,陷入了一片死寂 。

婆婆的目光,在陈默和林月之间来回扫视。

她再傻 ,也看出不对劲了。

一个男人,一个年轻女人,一起吃饭 ,一起吃药,一起被送到医院 。

这画面,太有冲击力了 。

她指着林月 ,声音都在发抖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 ”

我妈也反应过来了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月,又看看我 ,眼神里充满了心疼。

“小月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林月哭了。

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。

“姨妈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……我……我们……”

她“我们 ”了半天 ,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因为事实 ,就摆在眼前。

再怎么狡辩,都显得苍白无力 。

婆婆突然像疯了一样,冲到林月的病床前。

“你这个小!!是不是你勾引我儿子?!”

她伸手就要去打林月。

我爸妈赶紧上去拦着 。

“亲家母 ,你冷静点!有话好好说!”

“说什么说!家门不幸啊!娶了这么个媳妇儿,管不住自己男人,还让他被外面的野女人勾引!现在还闹到医院里来 ,我们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 ”

婆婆的矛头,又对准了我。

我冷冷地看着她。

“妈,您这话就不对了 。”

“陈默是成年人 ,他有手有脚,有自己的思想。他要做什么,不是我能管得住的。”

“而且 , ”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病床上那两个面如死灰的人,“一个巴掌拍不响 。您只骂林月 ,是不是太偏心了?”

我的话 ,像一记耳光,狠狠地扇在了婆婆的脸上 。

她愣住了,指着我 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就在这时,化验室的医生回来了。

他脸色凝重 。

“化验结果出来了。 ”

“这个药……”他举起那个药盒,“里面的主要成分 ,是蒙脱石散,还有一些抗生素。”

“简单来说,就是一种强效的动物用止泻药 。 ”

“动物用? ”

“止泻药?”
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医生点点头:“对。是给猪牛羊那些大型牲畜用的 。人要是吃了 ,尤其是过量服用,就会导致剧烈的呕吐 、腹泻,也就是他们现在的症状。”

“什么?! ”婆婆尖叫起来 ,“兽药?我儿子怎么会吃兽药?!”

她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,射向林月。

“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给我儿子吃的这个?你好狠毒的心啊!”

林月已经吓傻了 ,一个劲地摇头 。

“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药是姐夫买的…… ”

她情急之下 ,把陈默供了出来。

陈默的脸,彻底变成了猪肝色。

他大概想掐死林月的心都有了 。

所有人的目光,又都转向了陈默 。

“陈默!”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,“你给我说清楚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你为什么要买兽药?还和她一起吃?!”

陈默闭着眼睛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他能说什么?

说他买的是伟哥 ,想和自己老婆的表妹鬼混,结果不知道被谁换成了兽药?

他说不出口。

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。

我看着他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,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。

但我脸上 ,依然是那副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悲伤。

我捂着嘴,眼泪掉了下来 。

“兽药……怎么会是兽药…… ”

我转向陈默,声音颤抖:“陈默 ,你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……你知不知道,我还在给你坐月子啊……”

我的哭诉 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真相 ,已经昭然若揭。

我爸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陈默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。

我妈抱着我 ,心疼地掉眼泪。

“我可怜的女儿啊……我们回家,我们不在这儿受这个气了……”

婆婆的脸,一阵红 ,一阵白。

她终于意识到,丢脸的,不只是我 。

是他们整个陈家。

她看着病床上狼狈不堪的儿子 ,和那个同样狼狈的“ ”,再看看周围人异样的眼光。

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。

她突然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。

“妈!”

陈默惊叫一声 ,挣扎着想起来,却又被一阵腹痛折磨得蜷缩了回去。

医院里,又是一阵鸡飞狗跳。

我被我爸妈 ,半强迫地带离了那个人间闹剧现场 。

坐在回家的车上 ,我妈一直抱着我哭。
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那个林月,我们家对她那么好……她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!”

我爸开着车,一言不发 ,但从他紧握着方向盘、指节发白的手,我知道,他气得不轻。

我没有哭 。

我的眼泪 ,在医院已经流干了。

我靠在车窗上,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。

心里,一片空旷 。

像一场大火过后 ,烧得只剩下一片焦土。

虽然荒芜,但也干净。

回到月子中心,我第一件事 ,就是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,从墙上摘了下来 。

然后,把它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。

照片上 ,我们笑得那么甜。

现在看来 ,只觉得虚伪 。

这件事,很快就在我们两家的亲戚圈子里传开了 。

毕竟,医院急诊室 ,人多嘴杂。

那么大一场闹剧,想瞒是瞒不住的。

版本的流传,五花八门 。

有说陈默和林月在外面乱搞 ,吃了不干净的东西,双双食物中毒。

有说林月为了上位,故意给陈默下药 ,结果下错了药。

最离谱的版本,是说我因爱生恨,给他们俩下了毒 。

但不管哪个版本 ,陈默和林月,都成了十里八乡最大的笑话。

陈默在医院住了三天。

出院后,他来找我 。

他瘦了一大圈 ,整个人都脱了相 ,形容枯槁。

他站在我面前,低着头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
“晴晴 ,对不起 。 ”

我正在给孩子喂奶,头也没抬。

“对不起什么? ”

“我……我不该……我和林月……”

“哦,”我打断他 ,“你们的事,不用跟我说。 ”

我的冷漠,让他不知所措 。

他搓着手 ,局促不安 。

“晴晴,你听我解释。我就是一时糊涂……男人嘛,总有犯错的时候……”

“我刚生完孩子 ,你身材走样,脾气也大,我压力也很大……”

他又开始了他那套陈词滥调。

把所有的过错 ,都推到我身上 ,推到所谓的“男人都会犯的错 ”上 。

我停下喂奶的动作,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他。

“陈默。”

“你不用解释了 。”

“我们离婚吧。 ”

离婚这两个字 ,我说得云淡风轻。

他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猛地抬起头 。

“离婚?!”

“晴晴,你别冲动!我们有孩子了!你不能这么自私!”

自私?

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。

“我自私? ”

“陈默 ,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,到底是谁自私?”

“在我怀孕、生产,最需要你的时候 ,你在哪里?”

“在我堵奶发高烧,疼得想死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 ”

“在我为你生下女儿 ,一个人在月子中心日夜煎熬的时候,你又在和谁花前月下? ”

“你拿着买药的钱,去讨好别的女人 ,你有想过我吗?有想过你刚出生的女儿吗?”

我的声音 ,一句比一句高,一句比一句尖锐。

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,在这一刻 ,尽数爆发 。

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,脸色涨成了猪肝色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? ”我冷笑一声,“别跟我说你是一时糊涂。陈默 ,我们认识多少年了?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比谁都清楚 。”

“你就是个自私自利,毫无责任感的懦夫!”

“你只爱你自己! ”

他被我骂得狗血淋头 ,恼羞成怒 。

“苏晴!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
“我跟你道歉,是看得起你!你还真以为我离了你不行吗?”

“离就离!谁怕谁! ”

他摔门而去。

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没有一丝留恋。

我知道 ,这段婚姻,彻底完了 。

也好。

离婚的过程,比我想象的更狗血。

陈默一家 ,为了多分财产 ,无所不用其极 。

婆婆到处跟人说我水性杨花,在外面有人了,所以才急着离婚。

陈默甚至伪造了证据 ,说我婚内出轨。

他们以为,这样就能让我净身出户 。

他们太小看我了。

在法庭上,我拿出了那段监控视频。

陈默和林月在我的婚房里 ,我的沙发上,做出的那些龌龊事,被清清楚楚地播放了出来 。

我还请来了医院的医生作证 ,拿出了那份兽药的化验报告。

整个法庭,一片哗然。

陈默和他妈的脸,比调色盘还精彩 。

法官当庭宣判 。

陈默婚内出轨 ,是过错方。

房子,归我。

女儿的抚养权,归我 。

陈默需要每月支付五千块的抚养费 ,直到女儿十八岁。

并且 ,他需要一次性赔偿我三十万的精神损失费。

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,我哭了 。

不是因为难过。

是因为,我终于自由了。

我终于 ,为自己,为女儿,讨回了公道 。

至于林月 ,她的下场,比陈默更惨。

她被宠物医院开除了。

她的父母,我的舅舅舅妈 ,觉得她丢尽了脸,和她断绝了关系 。

她在这个城市,声名狼藉 ,再也待不下去。

听说,她后来回了老家。

再后来,就没人知道她的消息了 。

有些人 ,做错了事 ,是需要付出一辈子代价的 。

离婚后,我卖掉了那套充满着恶心回忆的房子。

用那笔钱,在另一个城市 ,买了一套小小的公寓。

我和女儿,开始了新的生活 。

我找了一份工作,在家办公 ,可以一边工作,一边带孩子。

日子过得很辛苦。

一个人带孩子,其中的辛酸 ,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。

无数个夜晚,我抱着哭闹不止的女儿,累到崩溃 ,也曾怀疑过自己的决定。

但每当看到女儿熟睡时那张天使般的脸,我就觉得,一切都值得。

我妈心疼我 ,想过来帮我 。

我拒绝了。

我说:“妈 ,我想靠自己。”

我不想再依赖任何人 。

只有靠自己,才能活得有底气。

时间,是最好的解药。

慢慢地 ,我从那段失败的婚姻里走了出来 。

我开始健身,读书,学习新的技能 。

我把所有的精力 ,都放在了自己和女儿身上。

我惊奇地发现,离开那个男人,我的世界 ,不但没有崩塌,反而变得更开阔了。

我不再是那个围着丈夫和孩子团团转的怨妇 。

我就是我。

苏晴。

一年后 。

我在一个行业交流会上,遇到了陈默。

他老了很多 ,头发白了,背也有些驼了。

他看到我,眼神躲闪 ,想装作没看见 。

我却主动走了过去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我微笑着说 。

他愣住了 ,局促不安地看着我。

“你……你还好吗? ”

“我很好。”我说,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。”

我的笑容,自信 ,坦然 。

没有一丝怨恨。
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
或许,有后悔 ,有不甘 。

但都与我无关了。
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 ”

我冲他点点头,转身离开 。

没有再回头。

那天晚上 ,我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,我又回到了那个充满奶腥味的月子中心 。

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。

陈默和林月,变成了两头猪 ,在房间里上吐下泻,狼狈不堪。

而我,抱着我的女儿 ,坐在窗边 ,沐浴着阳光 。

笑得一脸灿烂。

醒来后,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,也笑了。

我知道 ,那段噩梦,终于过去了 。

我的新生,才刚刚开始 。

后来 ,我听以前的朋友说,陈默再婚了。

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女人。

那个女人,很快也怀孕了 。

听说 ,在她坐月子的时候,陈默又出轨了。

狗,是改不了吃屎的。

我只是庆幸 ,我及时止损了 。

我带着女儿,去过很多地方。

去看海,去爬山 ,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。

女儿一天天长大 ,越来越可爱 。

她会抱着我的脖子,用软糯的声音说:“妈妈,我最爱你了。 ”

每到这个时候 ,我的心,都软得一塌糊涂。

我觉得,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。

有一天 ,女儿指着天空问我:“妈妈,爸爸在哪里?”

我蹲下来,看着她的眼睛 ,认真地告诉她:

“宝贝,你没有爸爸。”

“但是,你有妈妈。妈妈会给你双倍的爱 。 ”

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,然后又开心地跑开了 。

我看着她小小的背影,眼眶有些湿润。

我知道,单亲家庭的孩子 ,成长路上会面临更多的挑战。

但我有信心 ,能把她教育成一个善良 、勇敢、独立的人 。

因为,我也是这样的人。

生活,还在继续。

或许 ,未来还会有风雨 。

但现在的我,已经无所畏惧。

因为我的手里,牵着我的全世界。

而我的身后 ,再也没有那个需要我“体谅”的男人 。

只有一片,海阔天空。

本文来自作者[诗菱]投稿,不代表视听号立场,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stddy.com/wiki/202511-55038.html

(4)

文章推荐

  • 湛江疫情最新情况.湛江疫情最新消息今天新增病例?

    湛江市赤坎区的新冠是怎么回事〖壹〗、赤坎区3例核酸检测结果异常者及其主要活动轨迹2022年11月23日,湛江市赤坎区发现3例新冠肺炎核酸检测结果异常人员,已转至定点医疗机构隔离观察。〖贰〗、截止到2022年12月8日,解封了。根据湛江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消息,我区决定自2022年11月29日零

    2025年07月09日
    98
  • 部分人员进京被劝返(去北京被劝返怎么办)

    弹窗1进京会被劝返吗不会遣返啊,你都已经进京了,再出去哪个省还敢收你?大家都巴不得甩了你呢。这种情况,北京当然也怕你。但你可以自费隔离啊,你来京后,看看自己脚下的土地,是那个区,那个街道乡镇的,然后搞清楚所属的具体位置是什么社区,还是什么村。有弹窗不能进北京。健康宝弹窗是不可以进京,这

    2025年07月10日
    91
  • 天津新增12例本土确诊病例.天津新增12例本土确诊病例行动轨迹?

    宁河出现疫情了吗?天津宁河区现有确诊12例,累计确诊18例,累计治愈6例,无死亡病例。11月17号,宁河区新增本土无症状7例。宁河封城了。通过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截止于2022年11月24日宁河地区在过去14日内有新冠疫情出现,所以防疫防控情况是处于中高风险地区,防疫管控措施要求是解除管控,恢复常态化

    2025年08月08日
    80
  • 教程辅助“微信小程序麻将神器(专用辅牌神器免安装)

    速试这款神器!微乐湖南麻将助攻神器(发牌有什么规律吗)“我们专注于各类软件定制开发,已成功研发高效实用的软件系统。软件定制开发服务用获取专业解决方案。”微乐湖南麻将助攻神器是一款可以让一直输的玩家,快速成为一个“必胜”的ai辅助神器,有需要的用

    2025年08月31日
    58
  • 实测教程“普通麻将机手机控牌器在哪买(助赢神器通用版)

    这神器绝了呀!哥哥跑得快小程序怎么能拿好牌(可以设置输赢吗)“我们专注于各类软件定制开发,已成功研发高效实用的软件系统。软件定制开发服务用获取专业解决方案。”哥哥跑得快小程序怎么能拿好牌是一款可以让一直输的玩家,快速成为一个“必胜”的ai辅助神

    2025年09月04日
    52
  • 实测教程“决战卡五星必赢神器(专用辅牌神器免安装)

    软件神器超厉害!微乐陕西麻将助赢神器购买(容易胡牌的技巧)“我们专注于各类软件定制开发,已成功研发高效实用的软件系统。软件定制开发服务用获取专业解决方案。”微乐陕西麻将助赢神器购买是一款可以让一直输的玩家,快速成为一个“必胜”的ai辅助神器,有

    2025年09月14日
    46
  • 实测辅助“微乐陕西麻将专用神器(助赢神器通用版)

    软件宝藏必备!蜀山四川麻将亲友房提升70%胜率(小程序怎么才会赢)“我们专注于各类软件定制开发,已成功研发高效实用的软件系统。软件定制开发服务用获取专业解决方案。”蜀山四川麻将亲友房提升70%胜率是一款可以让一直输的玩家,快速成为一个“必胜”的

    2025年09月24日
    40
  • 甘肃北山前红泉地区发现大型金矿

    据甘肃省自然资源厅消息,近日,“甘肃省玉门市前红泉—黑山北滩地区1:5万矿产远景调查”项目新发现了大型金矿,新增金资源量超40吨,是2009年甘肃省地质勘查基金项目设立以来金金属资源勘查最大成果。

    2025年10月16日
    30
  • 学习时节|天地英雄气,千秋尚凛然

   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。80年前,无数英雄儿女挺身而出,在民族危亡的关头浴血奋战、慷慨赴死。他们的牺牲与奉献,换来了民族的独立与解放,铸就了永不磨灭的伟大抗战精神,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。党的十八大以来,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多个场合回顾历史,缅怀英烈,讲述英雄事迹,致敬

    2025年10月01日
    36
  • 男人必吃肉排行榜大揭秘!鸡肉居然垫底,牛肉登顶,看完直呼

    “男人不吃肉,练再多也白搭。”健身房里常听到这句糙话,可没人告诉你,同样一块肉,吃错版本等于白花钱。去年冬天,北京一个做审计的哥们,每天鸡胸水煮到怀疑人生,体检还是缺铁。问题出在哪?他买的超市冷柜“谷饲肥牛”,看着雪花漂亮,其实CLA比草饲低一大截,铁锌也打折,等于把补剂钱扔进涮锅。

    2025年10月08日
    33

发表回复

本站作者后才能评论

评论列表(4条)

  • 诗菱
    诗菱 2025年11月05日

    我是视听号的签约作者“诗菱”!

  • 诗菱
    诗菱 2025年11月05日

    希望本篇文章《月子时丈夫买了助兴药物,我将药换成兽药,隔天丈夫和表妹双双住》能对你有所帮助!

  • 诗菱
    诗菱 2025年11月05日

    本站[视听号]内容主要涵盖:国足,欧洲杯,世界杯,篮球,欧冠,亚冠,英超,足球,综合体育

  • 诗菱
    诗菱 2025年11月05日

    本文概览:月子中心昂贵的窗帘,也挡不住清晨六点钟的太阳。光线像一把钝刀,从缝隙里硬生生撬进来,割在我的眼皮上。我醒了。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怎么睡着。身边的婴儿床里,女儿“哼唧”了一声,像只...

    联系我们

    邮件:视听号@sina.com

    工作时间:周一至周五,9:30-18:30,节假日休息

    关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