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大学生每月捐精3次 ,女护士主动约他见面,一个月后才知真相
01
我叫林阳,今年 21 岁 ,是省城医科大学大三的学生。
家在邻县的小县城,爸妈开了家不到二十平米的小超市,赚的都是辛苦钱 。
我每个月生活费一千五,爸妈总怕我不够花 ,总想着多给点,可我知道他们不容易。
去年年底,学校公告栏贴了市精子库的招募通知 ,说符合条件的志愿者每次能领补贴,还能帮到有需要的家庭。
我当时算了算,要是每月去三次 ,一个月下来能多赚一千多,刚好能覆盖我的教材费,还能给爸妈买点东西 。
而且我是医学生 ,知道捐精是正规流程,对身体没伤害,还能帮到想生孩子却有困难的家庭 ,觉得这事儿挺有意义。
第一次去精子库那天,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。
地方在市妇幼保健院的二楼,走廊很安静,墙上贴着手绘的导览图 ,看着挺温馨。
到了接待室,一个穿护士服的姑娘抬头朝我笑,声音软软的 。
“是林阳吧?预约了今天的捐精登记对吗? ”
我点点头 ,她起身给我递了杯温水,杯子还是温的,握在手里很舒服。
她胸前的名牌写着 “苏晓” ,头发扎成马尾,额前留着碎碎的刘海,笑的时候右边脸颊有个小小的梨涡。
“别紧张 ,先填张表,然后我带你去做检查,都是常规项目 ,很快的 。”
我接过表格,她站在旁边等着,我笔误了两次,她也没催 ,还笑着说 “慢慢来,填错了再换一张就行 ”。
检查的时候,她帮我测血压 ,手指碰到我胳膊的时候很轻,还提醒我 “放松,别绷着 ,不然血压会不准”。
后来每次去捐精,几乎都能碰到苏晓 。
她好像总在那个时间段值班,每次见我来 ,都会提前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。
有时候我去早了,她会让我在休息室等,还会拿本杂志给我看。
有一次我感冒了 ,声音有点哑,她见了就问 “是不是着凉了?下次多穿点,最近天气变化大”,还从抽屉里拿了包感冒冲剂给我 。
我当时心里暖暖的 ,觉得这个护士姐姐人真好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每次都笑着递水给我的护士,会在后来改变我的生活。
02
第三次捐精结束那天 ,我收拾东西准备走,苏晓突然叫住了我 。
“林阳,等一下。”
我回头看她 ,她手里拿着个保温杯,好像有点不好意思,手指捏着杯沿。
“我看你每次来都挺匆忙的 ,下次有空吗?想请你喝杯咖啡,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 ”
我当时愣了一下,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。
苏晓比我大三岁 ,长得好看,工作又好,怎么会主动约我喝咖啡?
我心里有点窃喜,又有点慌 ,怕自己想多了,赶紧点头说 “有空,什么时候都行”。
我们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,周末下午。
我特意穿了件新洗的格子衬衫,还提前十分钟到了,在靠窗的位置等着 。
苏晓来的时候 ,没穿护士服,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,背着个帆布包 ,看起来比在医院里更温柔。
她坐下就笑,说 “不好意思,路上有点堵车 ,没让你等太久吧?”
我赶紧说 “没有,我也刚到 ”。
服务员过来点单,她问我 “喝什么?拿铁还是美式?”
我说 “拿铁吧,少糖” ,她跟服务员说 “两杯拿铁,一杯少糖,一杯正常糖 ,再要一份提拉米苏 ” 。
我有点惊讶,问她 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拿铁少糖?”
她眨了眨眼,说 “上次你填的表后面有个小问卷 ,你写的呀”。
我都忘了还有问卷这回事,没想到她这么细心。
聊天的时候,她问我在学校的专业课难不难 ,有没有喜欢的方向 。
我说 “儿科好像挺有意思的,就是怕自己没耐心 ”。
她笑着说 “我就是儿科护士,其实小朋友特别可爱 ,只要你真心对他们好,他们都能感觉到”。
她还跟我说她工作上的事,说有次遇到个发烧的小朋友,一直哭着要妈妈 ,她抱着哄了半个多小时,最后小朋友还把手里的糖给她了 。
我听得很认真,觉得她说起工作的时候 ,眼睛都在发光。
后来我们又约了几次,差不多每周一次。
有时候在学校食堂吃饭,她会过来找我 ,帮我打饭,还特意跟阿姨说 “不要放香菜”。
我问她怎么知道我不吃香菜,她说 “上次一起吃饭 ,你把香菜都挑出来了呀 ” 。
有一次我晚上有课,她下班早,就去教室外面等我 ,手里拿着热乎的烤红薯,说 “路过看到的,觉得挺甜,给你带了一个”。
我拿着烤红薯 ,心里热乎乎的,觉得她好像比我自己还懂我。
我开始期待每周的见面,甚至有点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。
03
我准备跟苏晓表白了。
我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 ,买了条银项链,吊坠是个小小的星星,觉得跟她很配。
我约她周末去公园散步 ,想在湖边跟她表白 。
那天我提前到了公园,手里攥着项链盒子,手心都出汗了。
苏晓来的时候 ,脸色却不太好,没像平时那样笑,眉头微微皱着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 ,问她 “你今天怎么了?是不是工作不顺利?”
她找了个长椅坐下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开口 。
“林阳,有件事 ,我得跟你说实话。”
我心里有点慌,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。
“其实我第一次约你,不是因为我自己想跟你做朋友 。 ”
她抬起头看我 ,眼神里带着歉意,“我有个表姐,叫李静 ,结婚五年了,一直没孩子。”
“她跟姐夫去医院检查,姐夫的精子质量不好 ,做试管婴儿一直不成功。”
“我在精子库工作,知道你的精子质量特别好,各项指标都排在前面 ,所以就想帮表姐打听一下。 ”
我手里的项链盒子差点掉在地上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有点空落落的 。
原来她约我见面,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 ,是为了她表姐。
我强装镇定,说 “没事,我能理解 ,帮别人是好事”。
苏晓看着我,眼神里的歉意更浓了,“我没告诉你 ,是怕你误会,也怕你不同意 。”
“我想先跟你熟悉一下,让你了解我不是坏人 ,也让你知道我表姐他们真的很不容易。 ”
她从包里拿出手机,打开一张照片给我看。
照片里是一对夫妻,女的看起来有点憔悴 ,但笑得很温柔,男的搂着她的肩膀,背景是医院的走廊 。
“这就是我表姐和姐夫,他们跑了三年医院 ,花了不少钱,我表姐都快放弃了。”
“我知道这么做可能有点自私,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那么难过。”
我看着照片 ,又看了看苏晓红红的眼睛,心里的失落慢慢淡了点 。
她其实也没做错什么,只是想帮家人而已。
虽然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,但我知道苏晓没做错什么,只是我自己想多了。
04
我跟苏晓说,我愿意见她表姐一面 ,有什么事可以当面聊 。
我们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茶馆,下午三点。
苏晓的表姐李静比照片上看着更瘦一点,穿了件米色的外套 ,头发扎得很整齐,只是眼睛下面有点黑眼圈。
她见到我就站起来,双手握着我的手,很客气地说 “林阳同学 ,谢谢你愿意见我,麻烦你了 ”。
她的手有点凉,握得很紧 ,我能感觉到她很紧张 。
姐夫也来了,话不多,就坐在旁边 ,时不时给李静递水,看着挺体贴的。
李静跟我说,他们结婚五年 ,一开始没着急要孩子,后来想要了却一直怀不上。
跑了好多医院,吃了不少药 ,最后医生说只能做试管婴儿,但姐夫的精子质量不达标,需要志愿者捐赠 。
“我们找了好几个月,都没找到合适的 ,我表妹跟我说你的情况,说你是医学生,人也踏实 ,我们才想着跟你见见。”
李静说着,声音有点哽咽,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点突然 ,要是你不愿意,我们也不会勉强的。”
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睛,心里有点难受 ,说 “姐,你别这么说,要是能帮到你们 ,我愿意试试 ” 。
苏晓坐在旁边,听到我这么说,松了口气,朝我笑了笑。
那天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,李静跟我说了很多做试管婴儿的流程,还说会按照规定给我补贴,不会让我吃亏。
我跟她说补贴不用多 ,能帮到他们就行 。
临走的时候,李静拉着我的手,说了好几声谢谢 ,姐夫也给我递了张名片,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他。
苏晓送我到公交站,路上她没怎么说话 ,快到的时候,她突然说 “林阳,其实跟你相处的这一个月 ,我挺开心的”。
我愣了一下,转头看她,她的耳朵有点红,不敢看我的眼睛 ,看着地面说 “我一开始找你,确实是为了我表姐,但后来跟你一起吃饭、聊天 ,我觉得你人很好” 。
我心里一下子就热了,心跳得特别快,问她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她抬起头 ,眼神亮晶晶的,笑了笑说 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觉得跟你做朋友挺好的 ”。
公交车来了 ,她催我上车,说 “路上注意安全,有事给我发消息”。
我上了车 ,从窗户里看她,她还站在原地,朝我挥手。
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项链盒子,心里甜甜的 。
原来我的心意 ,可能不是单方面的。
05
接下来的日子,我按照流程做了各项检查,确认身体没问题后 ,完成了精子捐赠。
李静很快就进行了试管婴儿手术,手术很成功,医生说胚胎着床很稳定 。
苏晓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我 ,电话里的声音特别开心,说 “我表姐今天去复查,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,她都哭了”。
我也替他们开心,说 “太好了,这下姐终于能放心了 ”。
过了半个月 ,李静和姐夫邀请我去家里吃饭,说要好好谢谢我 。
他们家在一个老小区,房子不大,但收拾得很干净 ,客厅的茶几上摆着水果和坚果,都是我爱吃的。
李静做了一桌子菜,番茄炒蛋 、鱼香肉丝、可乐鸡翅 ,都是家常菜,却做得特别香。
吃饭的时候,姐夫不停地给我夹菜 ,说 “林阳,要不是你,我们都快放弃了 ,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” 。
我不好意思地说 “姐夫,你别这么说,我也没做什么”。
苏晓坐在我旁边 ,帮我剥了个橘子,说 “你别谦虚了,要不是你,我表姐哪能这么快怀孕 ”。
李静摸着肚子 ,笑得特别温柔,说 “等孩子长大了,我就告诉他 ,有个很善良的叔叔帮了我们,让他以后也要做个好人” 。
吃完饭,我跟苏晓一起走。
小区里的路灯亮着 ,照在地上,拉出长长的影子。
走到花园的时候,苏晓突然停下脚步 ,转头看着我。
“林阳,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。”
我心里有点紧张,点点头 ,等着她往下说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找你,是帮表姐,但后来跟你相处的这一个月,我发现我喜欢你。 ”
她的声音有点小 ,但我听得很清楚,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 。
“我知道我一开始没跟你说实话,怕你生气 ,但我是真的喜欢你,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,里面满是认真 ,我赶紧说 “我也是,我早就喜欢你了,从第一次在精子库见到你 ,我就觉得你特别好”。
苏晓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,梨涡又出来了 ,特别好看 。
就在这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,是我妈打来的。
我接起电话,我妈问 “阳阳 ,吃饭了吗?最近学习忙不忙?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? ”
我说 “妈,我吃过了,跟朋友在一起呢 ,你放心,我挺好的”。
苏晓在旁边听着,突然凑到手机旁边 ,笑着说 “阿姨您好,我是林阳的朋友苏晓,您放心 ,我会帮您看着他,让他好好吃饭的” 。
我妈愣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 “哎呀 ,是苏晓姑娘啊?谢谢你照顾我们家阳阳,有空来家里玩啊”。
挂了电话,我和苏晓都笑了,月光洒在我们身上 ,暖暖的。
那天的风很温柔,好像连空气里都是甜的 。
06
我和苏晓正式在一起后,日子过得特别开心。
我平时上课 ,她上班,晚上她会来学校找我,我们一起在校园里散步 ,或者去食堂吃饭。
她知道我学习忙,有时候会给我带夜宵,都是她自己做的 ,比如银耳羹、三明治,说比外面买的干净。
我实习的时候,想去市妇幼保健院 ,苏晓帮我问了她认识的医生,给我争取到了一个实习名额 。
我在儿科实习,每天都能见到她,有时候我忙不过来 ,她会过来帮我,同事们都笑着说我们是 “儿科情侣档 ”。
我爸妈知道我跟苏晓在一起后,特别开心 ,非要让我带她回家看看。
去年暑假,我带苏晓回了老家 。
我妈早早就开始准备,买了好多菜 ,还特意给苏晓收拾了一间房间,铺了新床单。
我妈拉着苏晓的手,问东问西 ,越看越喜欢,偷偷跟我说 “阳阳,你能遇到苏晓这么好的姑娘 ,是你的福气,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”。
苏晓也特别懂事,帮我妈做饭 、洗碗,跟我爸聊我小时候的事 ,我爸笑得合不拢嘴 。
今年春天,李静生了个儿子,七斤二两 ,特别健康。
他们给孩子取名叫 “念阳”,说 “念着林阳的好 ”。
我和苏晓去医院看他们,小家伙闭着眼睛 ,皱着眉头,特别可爱 。
李静抱着孩子,跟我说 “林阳 ,你看,这就是你的小‘侄子’,以后你就是他的干叔叔了”。
苏晓在旁边笑着说 “那我就是干阿姨了”。
现在我快毕业了 ,准备考医生执照,苏晓也支持我,说等我稳定下来,我们就结婚 。
我有时候会想 ,要是当初没去捐精,就不会遇到苏晓,也不会帮到李静一家。
原来生活就是这样 ,你付出一点善意,说不定就会有意外的收获。
我和苏晓现在每天都很开心,我们一起规划未来 ,一起努力,我知道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。
原来所有的善意和等待,都会有最好的结果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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