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杜特尔特这个人,在菲律宾政坛上绝对是个绕不开的话题 。他生于1945年3月28日 ,马尼拉人,父亲是移民委员会主席,母亲来自莱特省的地主家庭。早年他读了菲律宾大学的政治学,又在圣托马斯大学拿了法学学位 ,1976年通过律师考试。1988年,他当选达沃市市长,从那时候起就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地方执政生涯。达沃那时候乱得很 ,贫民窟到处是,犯罪率高得吓人 。他上台后搞城市改造,清理那些脏乱的市场 ,建新秩序。1998到2001年,他短暂去当众议员,但很快就回去了 ,继续从2001到2010年干市长。那个时期,达沃的犯罪率降得明显,他推的铁腕治安政策 ,包括快速审讯嫌疑人,直接惩罚那些罪犯 。
2016年5月9日,他以大比分赢得总统选举,上台后马上启动全国禁毒行动。从2016年7月开始 ,警察和社区力量全动员起来,打击贩毒网络。这行动覆盖城市乡村,导致数千起死亡事件 。他公开支持执法人员用致命武力对付毒贩。整个任期内 ,菲律宾的毒品问题确实被压下去了不少,但代价巨大。2022年6月30日,他卸任总统 ,回到达沃,继续搅和政治 。卸任后,他没闲着 ,时不时发声批评现任政府,尤其马科斯家族。
现在聊聊这个“生死保卫战”,其实就是指2025年3月11日他从香港飞回马尼拉 ,被菲律宾警方直接在机场抓了。根据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,菲律宾当局执行了国际刑警组织的请求 。逮捕后,他被带到空军基地审讯,然后当天晚上转到马尼拉的拘留设施。第二天 ,3月12日凌晨,一架专机把他送往荷兰海牙。菲律宾总统费迪南德·马科斯二世确认了移交。这事儿来得突然,但根子早埋下了 。
要说根源 ,还得从他的禁毒行动说起。国际刑事法院从2018年开始调查菲律宾情况,焦点就是那场“毒品战争 ”。2011到2019年期间,作为市长和总统 ,他涉嫌反人类罪,包括谋杀、酷刑和其他虐待 。检察官办公室在2025年2月10日正式申请逮捕令,指控他下令或纵容警察和武装人员杀害数千人 ,很多是穷人或嫌疑人,没经过正当程序。受害者家属和人权组织推了很久,终于等到这一天。逮捕是历史性一步 ,第一个亚洲前国家元首被ICC抓起来 。
菲律宾为什么配合?马科斯政府上台后,态度变了。杜特尔特在位时,菲律宾2019年退出了ICC,说这是外国干涉主权。但马科斯上台 ,国会和最高法院都开始重新审视 。2023年,菲律宾最高法院裁定ICC仍有管辖权,因为犯罪发生在菲律宾加入罗马规约期间。马科斯政府执行逮捕 ,看起来是履行国际义务,但也有人说这是政治算账。杜特尔特和马科斯家族本是盟友,2016年他当选时 ,马科斯是副总统候选人 。但后来关系崩了,杜特尔特公开骂马科斯是毒瘾犯,还支持女儿萨拉竞选副总统。现在萨拉是副总统 ,但她也卷进争议。
移交海牙后,杜特尔特3月14日第一次出庭。法庭上,检察官陈述案情 ,列出证据链,包括证人证词 、警方记录和死亡统计 。指控核心是谋杀作为反人类罪,涉及至少6000到3万起非法杀戮。杜特尔特的律师团队马上提健康问题,说他有慢性病 ,不适合出庭。ICC同意做医疗评估,包括心脏和呼吸检查 。整个过程推进慢,9月8日 ,预审庭一决定无限期推迟确认指控听证会,因为健康评估没完。法官玛丽亚·德尔索科罗·弗洛雷斯·利埃拉持异议,但多数同意推迟。到9月22日 ,他还关在海牙的拘留中心,等进一步程序 。
这案子不光是法律事儿,还牵扯菲律宾社会大分裂。支持杜特尔特的人觉得这是外国势力报复 ,他当年让菲律宾安全了,犯罪率掉,毒品街头少见。街头抗议多 ,达沃和马尼拉都有“铁杆杜特尔特支持者”集会,高喊口号反对ICC 。9月21日,在人民力量纪念碑那儿,“万亿比索游行”抗议洪水控制腐败 ,正好撞上杜特尔特粉丝,场面对峙。菲律宾参议院3月17日启动调查逮捕过程,质疑政府为什么这么快移交。
反对派和人权团体则说 ,这是正义迟到 。国际特赦组织和人权观察3月11日发声明,称逮捕是里程碑,为受害者讨公道。那些死者多是底层穷人 ,小贩、失业青年,被贴上毒贩标签就没了。菲律宾ICC联盟欢迎逮捕,说是突破 ,为数万受害者伸张正义。全球来看,这案子考验ICC对非缔约国的管辖 。菲律宾虽退约,但ICC认为2016年前的案子还在管辖内。
杜特尔特的律师在9月5日和11日提交证据披露 ,辩方第一份通信,试图反击检察官材料。辩护焦点是健康和管辖权,说ICC没权管菲律宾内事 。但ICC坚持,罗马规约覆盖了那些年。案子推迟后 ,菲律宾国内舆论更热。副总统萨拉·杜特尔特9月16日说,她爸上周打电话,聊政治、洪水控制和他的感情生活 ,还说他状态好 。但辩方早告诉ICC,他记不住家人,矛盾让外界看热闹。
想想这事儿的影响深远。先说菲律宾政坛 ,杜特尔特家族影响力大,萨拉是副总统,可能2028年竞总统 。如果案子拖长 ,她得平衡支持爸和政府立场。马科斯政府执行逮捕,稳固了和西方的关系,但激怒了杜特尔特铁粉 ,社会撕裂加剧。洪水和腐败问题本就闹心,现在再加这层,人民力量纪念碑的对峙就是缩影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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